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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中部·伤歌逻经

发布日期: 2006-01-01 浏览量: 1,889 次浏览

伤歌逻经

伤歌童子向世尊说名为陀那奢尼,乃深信的婆罗门女,以会见世尊,闻世尊苦行当时之精进状况(中部第二十六经、第三十六经参照)而感叹,愿归依三宝为优婆塞。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与大比丘众俱,游方拘萨罗国。
尔时,陀那奢尼婆罗门女、居住于旃达罗劫波,对佛、法、僧伽深为信仰。
时,陀那奢尼婆罗门女跪拜时,三度唱言优陀那曰:
归命彼世尊、应供、等正觉者,归命彼世尊应供、等正觉者、归依彼世尊、应供、等正觉者。
尔时,一名伤歌逻童子,居住于旃达罗劫波,通达三吠陀、语汇、法式、语分别及第五古传说、能语、通文法、得达世间论、大人相。
伤歌逻童子闻得陀那奢尼婆罗门女发如是语,闻之而乃告彼女曰:
彼陀那奢尼婆罗门女为下劣,彼陀那奢尼婆罗门女为衰颓也,竟有诸婆罗门,而赞叹彼秃沙门者。
贤者!汝尚不知彼世尊之戒慧。贤者!若汝知彼世尊之戒慧,则汝即知对彼世尊不应骂詈诽谤。
若然,夫人!若沙门瞿昙来至旃达罗劫波时,愿通知我。
唯然,贤者!陀那奢尼婆罗门女应诺伤歌逻童子。
时,世尊次第游方拘萨罗国来至旃达罗劫波。
尔时、世尊于旃达罗劫波住于都提罗门之庵罗林。
陀耶奢尼婆罗门女闻得:
世尊来至旃达罗劫波,住于旃达罗劫波都提婆罗门之庵罗林。
尔时、陀那奢尼婆罗门女至伤歌逻童子处。至已,告伤歌逻童子曰:
贤者!彼世尊来至旃达罗劫波,住于旃达罗劫波都提婆罗门之庵罗林。贤者!今汝若欲往、可随时为。
夫人!唯然。
伤歌逻童子应诺陀那奢尼婆罗门女,至世尊处。至已,问候世尊,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后,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伤歌逻童子白世尊言:
尊者瞿昙!有某沙门婆罗门,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尊者瞿昙!彼等沙门婆罗门,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尊者瞿昙!属于彼等之何者耶?   跋罗陀皤阇,我说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为有种种。
跋罗陀皤阇!有某沙门婆罗门从传承者,彼等依传承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为梵行之基本,譬如三明婆罗门。
复次,有某沙门婆罗门,唯完全依信,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为梵行之基本,譬如理想家、思量家。
复次,或有某沙门婆罗门,于前代未闻之法,自知其法、于现法通达智圆满究竟,自认为梵行之基本。跋罗陀皤阇!此中、彼等沙门婆罗门,于前代未闻之法、自知法,于现法自认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是即我也。
跋罗陀皤阇!依此理,于此应知也。彼等沙门婆罗门,于前代未闻之法,自知法,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是即我也。
跋罗陀皤阇!我在未成正觉为菩萨时,尝有此念:在家为杂闲尘劳之处、出家为空闲。此之在家居住、一向圆满,一向清净,难行如真珠美丽之梵行。故我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之生活。
跋罗陀皤阇!我于他日尚在年少,有漆黑之发充满蓬勃朝气与活力青年之青春人生,于父母不乐,啼泪痛哭之中,剃除须发,着袈裟衣,从在家成为出家之行者。
彼予如是为修行者,不论如何以求所有之最善,以求无上寂静最上道而往阿罗罗迦罗摩仙人之处,往而白阿罗罗迦罗摩仙人言:
尊者迦罗摩,我愿于此法、律,以行梵行。
跋罗陀皤阇!如是告之,阿罗罗迦罗摩答予曰:
尊者当住之,此法于其处、于智者不久即等于其师,如得自知、自证、自达,如此之法也。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不久即得直学其法。跋罗陀皤阇!彼予以举唇程度,于言所言程度之语,得智以说语言,以至语长老之语,且我知见且达自他共至处。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生是念:
阿罗罗迦罗摩唯独信此法
予是自知、自证、自达--不宣说,阿罗罗迦罗摩真是知见此法也。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往阿罗罗迦罗摩之处。往而白阿罗罗迦罗摩言:
尊者迦罗摩,是如何程度宣说自知、自证、自达此法耶?
跋罗陀皤阇!如是语时,阿罗罗迦罗摩宣说无所有处。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生是念:非但阿罗罗迦罗摩有信,而予亦有信,非但阿罗罗迦罗摩有精进,而予亦有精进;非但阿罗罗迦罗摩有念,而予亦有念;非但阿罗罗迦罗摩有定,而予亦有定;非但阿罗罗迦摩罗有慧,而予亦有慧。然予对阿罗罗迦罗摩所宣说自知、自证、自达其法,竭力于自证。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不久遂自知、自证、自达其法。跋罗陀皤阇!于是予即往阿罗罗迦罗摩之处。往而言阿罗罗迦罗摩曰:
尊者迦罗摩,汝是否于此程度即宣说自知、自证、自达此法耶?
迦罗摩曰:
尊者!予如是程度宣说自知、自证、自达此法。
予曰:
尊者!予亦如是程度自知、自证、自达此法。
仙曰:
尊者!我等见如是同梵行者,如汝之尊者,诚是荣幸、诚是幸福。如是之法予宣说自知、自证、自达,为尊者自知、自证、自达;尊者自知、自证、自达其法,为予所宣说。自知、自证、自达之法也。如是予所知其法,尊者亦知,又尊者所知其法,予亦知。如是,如予尊者亦然,如尊者予亦然。来!尊者!我等两人以守护此修行众。
跋罗陀皤阇!如是吾师者阿罗罗迦罗摩,置弟子予与自己同等,对予以最上恭敬、尊崇。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生是念:
此法最还只能涉达无所有处,而不得导于厌离、不得导于离贪、不得导于灭尽寂静、智、觉、涅盘。
跋罗陀皤阇!于是予不再信奉彼法、不满足彼法故而离去。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不论如何,以求所有之最善、以求无上寂静最上道,而往郁多迦罗摩子之处。往而言郁多迦罗摩子曰:
尊者!予愿于此法、律,以行梵行。
跋罗陀皤阇!如是言时,郁多迦罗摩子言予曰:
尊者!应住之,此法于其处,智者不久即等于其师,得自知,自证、自达如是之法。
跋罗陀皤阇!于是予不久遂得直学其法。跋罗陀皤阇!彼,予于举唇程度,以言所言程度之语,得智以说智法,以至语长老之语,且我知见以达自他共至处。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生是念:
郁多迦罗摩子不仅独以信宣说此法:予非自知、自证、自达住而宣说。郁多迦罗摩子确真得知见此法也。
跋罗陀皤阇!于此予即往郁多迦罗摩子之处,往而言郁多迦罗摩子曰:
尊者罗摩子,汝于如何程度宣说自知、自证、自达此法耶?
跋罗陀皤阇!如是言时,郁多迦罗摩子以宣说非想非非想处。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生是念:
非但罗摩子有信,然予亦有信;非但罗摩子有精进,然予亦有精进;非但罗摩子有念,然予亦有念,非但罗摩子有定,然予亦有定;非但罗摩子有慧,然予亦有慧,然予对罗摩子所宣说自知、自证、自达其法,遏力于自证。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不久遂得自知、自证、自达其法。跋罗陀皤阇!于是予往郁多迦罗摩子之处,往而言郁多迦罗摩子曰:
尊者罗摩子!汝是如何程度即宣说自知、自证、自达此法耶?
罗摩子曰:
尊者!予如是程度宣说自知、自证、自达此法。
予曰:
尊者!予亦如是程度于自知、自证、自达此法。
罗摩子曰:
尊者!如是见同行者如汝之尊者,我等诚是荣幸、诚是幸福也。如是予宣说自知、自证、自达其法,尊者亦自知、自证。自达;尊者自知、自证、自达其法,亦予所宣说自知、自证、自达之法也。如是之法,予所知,尊者亦知,尊者所知其法,予亦知。如是,如予汝亦然;如汝予亦然。来!尊者!汝当守护此修行众。
跋罗陀皤阇!如是郁多迦罗摩子为予之同行者,而且将予以置于师之位,对予以最上恭敬、尊崇。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作是念:
此法最远只能到达非想非非想处,此法不得导于厌离、不得导于离贪、不得导于灭尽、寂静、智、觉、涅盘。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不再奉行其法、不满足其法而出去。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不论如何以求所有之最善,以求无上寂静最上道,游化于摩揭陀国,入郁卑罗之阇那聚落。予于其处,见清适可爱丛林,流水清澄善筑堤坡,诚是可爱之川流、四周实丰裕之村落。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作是念:
此地或实是可爱,丛林清适,河流清澄,善筑堤坡,诚是可爱,而到处有丰裕之村落,实是欲精进之善男子,最适精勤之地也!跋罗陀皤阇!于是予趺坐于其处,作是念:实是适于精进之地!
坐于其处。跋罗陀皤阇! 予生是念:然予以齿置于齿,以舌压于上颚,以心受持心,制御、降伏之。
跋罗陀皤阇!彼予以齿置于齿,以舌压于上颚,以心受持心,制御、降伏之。
跋罗陀皤阇!予以齿置于齿,以舌压于上颚,以心受时心,制御、降伏之,予腋下出汗。
跋罗陀皤阇!犹如强力之人,从力弱者,或把头,或把肩而受持之,制御、降伏之,如此,跋罗陀皤阇!予以齿置于齿,以舌压于上颚,以心受持心,制御、降伏,从腋下出汗。
跋罗陀皤阇!于予有发心不动之精进,有确立不乱之念。
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精勤于征服而激动,不得轻安,然而,跋罗陀皤阇!如是予已生之苦受不着于心。
跋罗陀皤阇!彼之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及鼻之出入息。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及鼻之出入息时,有绝大之风声由耳而出。恰如打铁工吹犕之风有甚大之声,如此,跋罗陀皤阇!于予遮断口及鼻之出入息时,由耳而出,有绝大之风声。
跋罗陀皤阇!于予有发勤不动之精进、确立不乱之念,而且于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所征服,激动而不得轻安。然而,跋罗陀皤阇!如是予已生之痛苦受,不着于心。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耳之出入息。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时,有绝大之风骚扰予头。
跋罗陀皤阇!犹如强力之人,以利剑之先端破碎予头,如此,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时,有绝大之风骚扰于头。
跋罗陀皤阇!然而予有发勤不动之精进、确立不乱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动而不得轻安。然而,跋罗陀皤阇!予已生之痛苦受,不着于心。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时,于头有绝大之头痛。
跋罗陀皤阇!犹如强力者以硬革纽打于头之头巾,如是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时,于头有绝大之头痛。跋罗陀皤阇!予有发勤不动之精进、确立不乱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动而不得轻安。跋罗陀皤阇!然而,予已生之苦受,不着于心。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时,有绝大之风切开腹部。
跋罗陀皤阇!犹如精巧之屠牛者,或其弟子以锐利之屠刀切开腹部,如是有甚大之风切开予腹。跋罗陀皤阇:予有发勤不动之精进、确立不乱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动而不得轻安。跋罗陀皤阇!然而,此已生之苦受不着于心。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
跋罗陀皤阇!彼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时,于身有绝大之热。
跋罗陀皤阇!犹如!人之强力者,从力弱者执各一面之腕,于炭窝焦烧之,如此,予遮断口、鼻及耳之出入息,于身有绝大之热。跋罗陀皤阇!然而却有发勤不动之精进、确立不乱之念。虽然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动而不得轻安,跋罗陀皤阇!然而,如是予已生之苦受,不着于心。
跋罗陀皤阇!诸天见予而作是念:沙门瞿昙已死矣!又或诸天以作是念:沙门瞿昙还未死,然必死。又或诸天作是念:沙门瞿昙还未死,亦不曾死。沙门瞿昙是阿罗汉,彼实如是住于阿罗汉。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然,予绝一切食。
跋罗陀皤阇!于此,诸天来言予曰:卿!卿勿绝一切食,卿若绝一切食者,我等从卿之毛孔注入天食,卿以此可过日。
跋罗陀皤阇!彼予思惟之:予宣言绝一切食,而且彼等诸天欲从予之毛孔注入天食,予若受此而过日者,予应伪行者。
跋罗陀皤阇!彼予避彼等诸天之言,以言:足矣!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然,予一掬一掬,渐以摄少食,或绿豆汁、或乌豌豆汁、或小豌豆汁、或豌豆汁。
跋罗陀皤阇!彼予一掬一掬,渐次摄少食,或绿豆汁、或乌豌豆汁、或小豌豆汁、或豌豆汁。
跋罗陀皤阇!彼或绿豆汁、或乌豌豆汁、或小豌豆汁、或豌豆汁,一掬一掬,渐次摄少食,予之身体极为瘦弱。
因彼之少食,犹如阿须帝伽草之节,或伽罗草节,予之肢节如是也。
因彼之少食,如是予之臀部犹如骆驼之足。
因彼少食,如是予之脊柱凹凸犹如纺锤之连锁。
因彼少食,如是予之肋骨腐蚀破碎,犹如朽屋之梢腐蚀破碎。
因彼少食,如是可见予之眼光深陷于眼窠,犹如深井底于深洼之水光。
因彼少食,如是予之头皮皱缩凋萎,犹如切未熟之苦瓠,因受风热而皱缩凋萎。
跋罗陀皤阇!彼予触至腹皮即可摩到脊柱,触到脊柱即可摩到腹皮,
跋罗陀皤阇!彼予因如是少食,予之腹皮按着脊柱。
跋罗陀皤阇!彼予因少食予排粪或排尿于其处头向前倒。
跋罗陀皤阇!彼予慰藉此身体,以掌摩擦肢体。
跋罗陀皤阇!以彼掌摩擦肢体,予因彼少食,身毛腐蚀,其毛根皆由身而脱落也。
跋罗陀皤阇!见予者人人有作是语:沙门瞿昙是黑者。又或有人作是言:沙门瞿昙不是黑者,沙门瞿昙是褐色者。又或有人作是言:沙门瞿昙不是黑,又不是褐色,沙门瞿昙是黄金色也。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清净、皎洁之皮肤因彼少食而损坏也。
跋罗陀皤阇!彼予生是念:
凡过去之沙门或婆罗门虽有受激苦痛烈之受,如是[予之]苦行为最高,无有比此更上者;
凡未来沙门或婆罗门虽有受激苦痛烈之受者,[予之]苦行为最高无有比此更上者;
凡现在之沙门或婆罗门虽受激苦痛烈之受者,如是[予之]最高,无有比此更上者。
然予以此过酷之苦行,尚未到达超越人法、特殊最圣之知见,故想达到菩提,应有其他之道!
如是跋罗陀皤阇!予作是思念:
予父释迦王行耕事时,予坐于畦畔之阎浮树荫下,离欲、离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成就初禅之记忆,彼时予作是念此应是到菩提之道耶?
跋罗陀皤阇!彼予随念智生:
此乃至菩提之道也。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思惟之:
予除欲及不善法,有恐怖其他之乐否?
跋罗陀皤阇!彼予其次思惟之:
予除欲及不善法,无恐怖其他之乐也。
如是,跋罗陀皤阇!予思惟之:
以如是极为瘦弱之身,难逮得彼乐,然,予摄粗食乳靡?
跋罗陀皤阇!然彼予摄粗食乳靡。
跋罗陀皤阇!彼时予有五比丘为侍者彼等云:沙门瞿昙若逮得法,彼应对我等言。
跋罗陀皤阇!然,予由摄粗食乳靡,彼等五比丘即厌恶予,言:沙门瞿昙放逸而舍弃精勤,趣于奢侈。言后离去。
跋罗陀皤阇!我食粗食,得体力,离欲、离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成就初禅。
跋罗陀皤阇!然而,予已生之乐受不着于心。予寻伺已息,于内清净,心成一处,无寻。无伺,由定生喜乐,成就第二禅而住。
跋罗陀皤阇!然而,如是予已生之乐受不着于心。予不染于喜,而住于舍,正念、正智,以身正受   乐,圣者之所谓:舍、念、乐住成就第三禅而住。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已生之乐受不着于心。予舍乐、舍苦,先已灭喜忧,舍不苦不乐,念清净成就第四禅而住。
跋罗陀皤阇!如是予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而心得确立不动,予使吾心向于忆宿命智。彼予忆念种种之宿命,即忆念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百千生、无量成劫、无量坏劫、无量成坏劫。忆念于其处,予有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种族、如是食、如是苦乐之受,如是以命终。彼予于其处死,生于彼处。于彼处有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种族、如是食、如是苦乐之受,如是以命终。彼予于死彼处,生于此处。如是其一一之相及详细之状况与俱种种宿命。
跋罗陀皤阇!于是夜之初更,予到达此第一智。无智灭而智生,暗灭明生。此时予实唯住于不放逸、热心、精勤也。
如是予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而得确立不动、吾引心向有情生死智。彼予清净而以超人之天眼见有情之生死,如卑贱、高贵、美丽、丑陋、幸福、不幸福者,各随其业:实此等之有情身为恶行、口为恶行、意为恶业,诽谤圣者,抱着邪见、持邪见业。彼等身坏命终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又实此等有情以身为善行、口为善行、意为善行、不诽谤圣者,抱着正见,持正见业。彼等身坏命终而生善趣、天界。如是彼予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有情之生死,如卑贱、高贵、美丽、丑陋、幸福、不幸福者,各随其业也。
跋罗陀皤阇!于是夜之中更,予到达第二智。无智灭而智生,暗灭而明生。其时予实住于不放逸、热心、精勤。
如是予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而得确立不动,心向漏尽智。彼予如实知此是苦、如实知此是苦之集、如实知此是苦之灭、如实知此是苦灭之道、如实知此等是漏、如实知此是漏之集、如实知此是漏之灭、如实知此是漏灭之道也。予如是知、如是见,予从爱欲漏心解脱,予从有漏心解脱,予从无明漏心解脱也。予已有[解脱]之智。知生已尽,梵行已成,所作已作,到达无更此存在之状态。
跋罗陀皤阇!于是夜之后更,予到达第三智,无智灭而智生,暗灭而明生。此时予实唯住于不放逸、热心、精勤也。
如是说时、伤歌逻童子白世尊言:
尊者瞿昙!确实为有精勤。尊者瞿昙确实为有精勤。彼应供、等正觉者为如是。尊者瞿昙!有天耶?
跋罗陀皤阇!其为依理而知我,即有天。
尊者瞿昙!问有天耶?汝云:跋罗陀皤阇!其为依理而知我,即有天。尊者瞿昙!如是,则非为虚言、妄语耶?
跋罗陀皤阇!所问有天耶?答谓有天。其为依理而知我,即有天,此为就依智者应为之一向结论,即有天。
尊者瞿昙何故对我不由开始说明耶?
跋罗陀皤阇!所谓天者,乃此世之高贵所称谓。
如是说时,伤歌逻童子白世尊曰:
伟哉!尊者瞿昙!伟哉!尊者瞿昙!譬如使倒者起,使覆者现,对迷者教示以道,使有眼者可见色,如暗中持来之明灯。如是,尊者瞿昙!以种种方便说示法要。此是我归依尊者瞿昙与法与比丘僧伽者。愿尊者瞿昙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愿终生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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