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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中部·天臂经

发布日期: 2006-01-01 浏览量: 1,909 次浏览

天臂经

北传汉译中阿含一九、尼干经(大正藏一、四四二页。)
本经乃世尊对比丘等指尼干主张由苦行到一切苦灭之说的矛盾,只要从尼干之说,其精进、精勤是无意义的。于昔因诸行向念,修习舍、以到灭苦。说得戒、诸根之防护、念、智、四禅、忆宿命智、有情生死智、漏尽智(中部第二十七经参照)之行道,才是有效的精进、精勤。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释迦国。
释迦国有一名天臂之聚落。时,世尊告比丘曰:诸比丘!
彼等比丘向世尊应曰:世尊!
于是世尊曰:
诸比丘!有某沙门婆罗门,作如是说,如是见,即:
凡此人所经受之乐或苦或不乐不苦,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由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
诸比丘!尼干作如是说。
诸比丘!我去至作如是说之尼干处。作如次曰:
贤者尼干!人之乐、苦或不乐不苦之经验,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如是说,如是见之所传为真实耶?
诸比丘!彼尼干对我作如是问,自认为诚然。
我对彼作如次曰:
诸贤尼干!若然,汝等知我等于前世为存在,非不存在,汝等知之耶?
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汝等知我等于前世为作恶业,非不作。汝等知之耶?
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或又作如是之恶业,汝等知之耶?
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唯此之苦为灭,或唯此之苦为应灭,或唯此之苦灭时,应为一切之苦灭,汝等知之耶?
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于现法,对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汝等知之耶?
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如是,实则汝等--对前世我等存在非不存在者,为不知;又对前世我等作恶业,非不作者为不知; 又对又作如是之恶业为不知;又对唯此之苦为灭,或唯此之苦为应灭,或唯此之苦灭时,应为一切之苦灭为不知;于现法,对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亦不知。若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乐不苦之经验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解答为不适宜。   诸贤尼干!若汝等知--我等于前世为存在、非不存在--知之;又前世我等作恶业、非不作--知之;又作如是之恶业--知之; 唯此之苦为灭,或唯此之苦为应灭,或唯此之苦灭时,应为一切之苦灭--知之;于现法对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知之。
若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解答乃为适。   诸贤尼干!
譬如涂以剧毒之箭,射中人体,彼因箭生痛,感受剧烈苦受,彼之友人、朋友、亲族、血缘迎请外科医师。彼外科医师以利刀切开其伤口,彼因以利刀切开伤口,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探取其箭,彼因探取其箭而感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拔去其箭,彼因拔去其箭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于其伤口将炭火之药涂布,彼因伤口涂布炭火药而感受剧烈苦受。彼后来由伤口平愈,由痊愈而无病。安乐、自由、自在、得行所欲行。
彼谓:我曾被涂以剧毒之箭射中,其我,由箭生痛,感受剧烈苦受。友人、朋友、亲戚、血缘为我迎来外科医师,彼外科医师以利刀切开我伤口、我因利刀切开伤口,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探取其箭、我因探取其箭,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拔去其箭,我因拔去其箭,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用炭火之药涂而其伤口,我因用炭火之药涂布伤口、感受剧烈之苦受。我今伤口已平愈,由于痊愈而得无病、安乐、自由、自在而行所欲行。
如是,诸贤尼干!汝等若知--我等前世存在,非不存在也;又能知--我等前世作恶业,非不作也; 又能知--又作如是之恶业; 又能知--唯此之苦为灭,或唯此之苦为应灭,或唯此之苦灭时,应为一切之苦灭;又能知--于现法,知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
若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解答为适宜。
诸贤尼干!然汝等若不知--我等前世存在,非不存在也;又不知--我等前世作恶业,非不作也; 又不知--又作如是之恶业; 又不知--唯此之苦为灭,或唯此之苦为应灭,或唯此之苦灭时,应为一切之苦灭;又不知--于现法,知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
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是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之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之解答应为不适宜。
诸比丘!作如是说时,彼尼干告我曰:
贤者!尼干为一切知一切见者。自认具完全之知见:我行、住、眠、寤、常恒知见现于前。彼作如是言:诸贤尼干!汝等前世作恶业。对此,将依此激烈之难行、予坏灭。又,如今于兹以身防护,以口防护,以意防护,其于未来不令作恶业。由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此为我等所悦豫、所首肯,依此我等得欢喜。
诸比丘!作如是说时,我告彼等尼干曰:
诸贤尼干!此等之五法于现法有两种果报。如何为五耶?信、喜、随闻、相省虑、见欢受是。诸贤尼干!此等五法于现法有两种果报。兹于尊者尼干之师,过去有如何信、如何喜、如何随闻、如何相省虑、如何见欢受耶?
诸比丘!我作如是说,不见尼干正当卫护自说。
诸比丘!复次,我对彼等尼干作如是曰:
诸贤尼干!汝等对其如何思量耶?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汝等无剧精进、无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耶?
贤者瞿昙!我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我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
贤者尼干!如是,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汝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乐不苦之经验,其一切系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之解答为适宜耶?   贤者尼干!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剧痛苦、剧烈受,则止:又,汝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剧痛苦、剧烈受,欲则不止。
如是者,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系以前世之所业为因,由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之解答为适宜。   贤者尼干!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汝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故,而汝等感受剧痛苦、剧烈受时--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乃以前世之所业为因,由斯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此所谓唯是无明、无知、愚昧之结果。
诸比丘!我虽如是说,不见尼干有正当之卫护自说。   复次,比丘!我对彼等尼干告曰:
诸贤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现法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来之所受者,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未来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现法所受者、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乐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苦所受者,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苦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乐所受者,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已熟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熟所受者,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未熟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已熟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多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少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少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多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不所受之事、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不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
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如是,凡此业之现法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来所受之事,为不可能;凡此业之未来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现法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 凡此业之乐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苦所受者,为不可能; 凡此业之苦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乐所受者,为不可能;凡此业之已熟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熟所受者,为不可能;凡此业之未熟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已熟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凡此业之多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少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 凡此业之少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多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凡此业之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不所受之事、为不可能;凡此业之不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如是,尊者尼干之精进无益,精勤亦无益。   诸比丘!尼干作如是说。诸比丘!如是说之尼干,乃对十种正当之说,予以诽难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前世之业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之苦受者,其实尼干,乃前世作恶业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之苦受者!其实尼干,乃所化作之恶自在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结合之状态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苦受者,其实尼干,乃恶结合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苦受,实尼干,乃恶阶级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苦受,其实尼干,乃现法恶行动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无苦乐之感受,尼干亦予难诘。
诸比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无苦乐感受,尼干亦予难诘。
诸比丘!若有情以结合之状态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若有情以结合之状态为因,无苦乐感受,尼干予难诘。
诸比丘!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无苦乐感受,尼干予难诘。
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无苦乐之感受,尼干亦予难诘。
诸比丘!尼干作如是说。诸比丘!如是说之尼干,对此等十种正当说,予以诽难者。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无益,精勤为无益。
诸比丘!若然,如何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耶?
诸比丘!此处有比丘,以无秽之己依苦不为秽,不舍如法之乐,不执其乐,彼如是知:我念此等苦因之诸行时,由对诸行之念达于无欲。又,我舍此等之苦因时,由舍之修习达于无欲。彼向念苦因之诸行时,由念诸行如达于无欲,彼时乃向念诸行。
又,彼舍苦因时、由舍之修习如达于无欲!其时乃为修习舍。彼向念苦因之诸行时,由向念诸行而达于无欲,如是彼之苦坏灭,彼舍苦因时,由舍之修习达于无欲。如是彼之苦坏则灭。
诸比丘!譬如有一男子,对一女人染着、爱着、深爱慕,深恋慕。彼不欲见彼女子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诸比丘!对彼作如何思量耶?彼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彼男子生愁、悲、苦、忧、恼耶?
世尊!诚然。所以者何?世尊!彼男子对彼女人染着、爱着、深爱慕,深恋慕,是故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笑、生愁、悲、苦、忧、恼。
诸比丘!彼时,彼男子自思:我对彼女人染着、爱着、深爱慕,深恋慕,我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则生愁、悲、苦、忧、恼,我对彼女人舍离欲贪则作如何耶?于是,彼对彼女人舍离欲贪,彼于他日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诸比丘!对彼作如何思量耶?彼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生愁、悲、苦、爱、恼,耶?
世尊!不然。所以者何?世尊!彼男子对彼女人是离欲。是故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不生愁、悲、苦、忧、恼。
诸比丘!如是,其实彼即以不秽己,依苦不为秽,不舍如法之乐,不执其乐,
彼如是知:我向念此等苦因之诸行时,由向念诸行达于无欲,如是彼之苦坏灭,彼能舍苦因时,由舍之修习达于无欲。如是彼之苦则坏灭。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诸比丘!复次,有比丘如是思惟:我住乐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退。又,我向念苦时,不善法减退,善法增长?我今念苦则如何?彼向念苦,彼向念苦时,不善法减退,善法增长。彼他日不向念苦。所以者何?
诸比丘!彼比丘向念苦之目的已达。是故彼他日无向念苦。
诸比丘!譬如箭匠,将箭镞于二火烬中加热,遍热后矫之,成为得用者。诸比丘!箭匠将箭镞于二大烬中加热,遍热后矫之,成为得用者后,彼箭匠于他日又将箭镞于二大烬中加热,遍热后矫之,未能成为得用之物。所以者何?诸比丘!彼箭匠于二火烬中将箭镞加热,遍热后矫之,成为得用者,其目的已达。是故他日箭匠将箭头于二火烬中加热,遍热后矫之,未能成得用者。
诸比丘!如是,有比丘如是思惟:我住乐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退,又,我向念苦时,不善法减退,善法增长。我今向念苦则如何?彼向念苦,彼向念苦时,不善法减退,善法增长。彼他日无向念苦。所以者何?诸比丘!彼比丘之向念苦,其目的已达。是故彼他日无须向念苦。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复次,汝等比丘!如来为应供、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觉者、世尊、出于世间如来、应供、等正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觉者、世尊出现于此世。彼以俱此天之世界、俱魔之世界、俱焚天之世界、俱沙门婆罗门之世界、俱入天之世界,自知、自证而宣说。彼初善、中书、终亦善,有义、有文,以说法,以教完全清净之梵行。
而且生于居士或居士子,或其他之族者,以听闻其法。彼以听其法,得信于世尊。彼如是得信,作是念:在家是杂闹、尘劳之处,出家是空闲寂静也。在家者难行完全清净如真珠清磨之梵行,然!我以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为出家修行者。彼于后或舍小财物,或舍多财物,或舍小亲族,或舍多亲族,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为出家修行者。
如是彼出家,具足比丘应学之生活规定,以舍杀生,以离杀生。以舍刀杖,有惭愧,有同情心,住于怜愍一切有情生类。
舍弃不与取,离不与取,以受与物,以期与而取,以自住非盗之净物。
舍非梵行,梵行者,离不净行者,离淫欲之在俗法。
以舍妄语,离妄语,为真实语者,真实而得可信赖,得可依,不欺世间者。
舍弃两舌,离两舌,闻此语彼,无破坏彼等间,又从彼闻语此等,无破坏此等之间;如是或为离者之和解者,或为合者之援助者。
语好和顺、乐和顺、喜和顺,和顺之语者。舍粗恶语、离粗恶语。以语柔和而顺耳、乐人于心、优雅而甚多人欢喜、甚多人喜好,如是之语者。
舍戏语、离戏语。应语之时而语者,以说事实者,以说义利者,以说法者,以说律者。以语时随足保持之语,语有理由、有辨别、俱义利之语者。
彼离害种子类、植物类。
一日一食,夜不食,离非时食。
以离观听歌舞、音乐、演艺等。
离保持华鬘、涂香、脂粉扮饰、庄严住。
离高广大床。
离受金银。
离受生谷类。离受生肉。离受妇女、童女。离受婢仆。离受山羊、羊。离受鸡、豚。离受象、牛、牡马、牡马。离受田野、地处。离为使节使丁。离买卖。离诈秤称,离诈货币、诈度量。离诈欺瞒着、奸诈、邪曲。离断、杀、缚、路贼、掠夺、暴行。
彼以衣覆身为足,以施食护腹为足,彼之行处,唯此俱行。恰如有翼之鸟飞翔,如常俱其翼而飞,如是比丘当以覆身之衣,护腹之食为满足,彼之行处,唯此俱行。
彼具足圣戒聚,于内受无瑕乐者。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彼以眼见色,不执于相,不执于随相。彼之令防护眼根而住者,若侵来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从事为其防护,以护眼根,为于眼根之防护。
以耳闻声,不执于相,不执于随相。彼之令防护耳根而住者,若侵来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从事为其防护,以护耳根,为于耳根之防护。
以鼻嗅香,不执于相,不执于随相。彼之令防护鼻根而住者,若侵来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从事为其防护,以护鼻根,为于鼻根之防护。
以舌味味,不执于相,不执于随相。彼之令防护舌根而住者,若侵来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从事为其防护,以护舌根,为于舌根之防护。
以身触之所触,不执于相,不执于随相。彼之令防护身根而住者,若侵来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从事为其防护,以护身根,为于身根之防护。
以意识法,不执相,不执随相。彼若不防护意根而住者,贪欲、忧戚、恶等不善法之侵来,从事为其防护,以护意根,为于意根之防护。
彼成就此圣之根防护者,内受无秽之乐。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彼于正智出入,于正智观前观后,于正智屈伸,于正智执持大衣及衣钵,于正智啖饮嚼味,于正智行粪尿,于正智行、住、坐、眠、寤、及语、默。
彼具足此圣戒聚、具足此圣根防护、具足此圣正智,以孤独之床座为友,至闲林、树下、山岩、石室、山峡、冢间、林丛、露天、及檗所积之处。
彼食后从行乞而归,置身端正,面前布置结跏趺坐之念。
彼于世间舍贪欲、离贪欲,以心而住,从贪欲净化心。
舍嗔恚,以住不嗔恚心,怜愍一切生类,以净化嗔恚心。
舍昏沉掉举、离昏沉掉举而住,有观想,有念,有正智,从昏沉掉举以净化心。
舍调悔,不调悔而住,内有寂静心,净化调悔心。
舍疑、离疑而住,无犹豫、于善法从疑净化心。。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彼舍此等之五盖,舍:心秽、慧羸、离欲、离不善法、有寻、有伺,住于成就由离生喜乐之初禅。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复次,诸比丘!比丘寻伺已息故,为达内净,心一向成就,无寻、无伺,住于成就由定生喜乐之第二禅。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复次,诸比丘!比丘离喜故,住于舍,以正念、正智之身正受于乐,住于成就圣者所谓:舍、念、乐住之第三禅。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复次,诸比丘!比丘舍乐、舍苦,先灭己之喜忧故,住于成就不苦不乐、舍念清净之第四禅。诸比丘!
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彼如是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而得确立不动,心向忆宿命智。彼忆念种种宿命,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百千生、种种成劫、种种坏劫、种种成坏劫。于其处,予有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种族、如是食、如是苦乐之受、如是以命终。于其处死,于彼处生。于彼处有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种族、如是食、如是苦乐之受、如是以命终。彼于彼处死,于此处生。如是忆念其相及详细状况与俱种种之宿命。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彼如是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得确立不动、心向有情生死智。彼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有情之生死,知卑贱、高贵、美丽、丑陋、幸福、不幸福,各随其业:实此等之有情身为恶行、口为恶行、意为恶行,诽谤圣者、抱邪见、持邪见业。身坏命终生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又其他此等之有情,身为善行、口为善行、意为善行,不诽谤圣者,抱正见、持正见业。身坏命终生善趣、天界。如是彼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有情之生死。知其卑贱、高贵、美丽、丑陋、幸福、不幸福,各随其业。
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彼如是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以得确立不动,彼心向漏尽智。彼如实知此是苦,如实知此是苦之集,如实知此是苦之灭,如实知此是苦灭之道。又如实知此等是漏,如实知此是漏之集,如实知此是漏之灭,如实知此是漏灭之道。婆罗门!此谓如来之足迹、如来之行迹、如来之凿道。圣弟子尝未达如是之结论: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由世尊所善说,其僧团善从而行也。如是知,如是见,彼心解脱爱欲之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之漏、解脱已,知于解脱而解脱,知生已尽,梵行已成,应作已作,不更到此之存在。
诸比丘!如是,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
诸比丘!如来为如是说,诸比丘!如来如是说,称赞十种之正当事。
诸比丘!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如是感受无漏之乐受,实如来前生为善业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如是感受之无漏乐受,实如来前生为化作善自在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结合之状态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如是感受之无漏乐受,实如来为良结合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如是感受之无漏乐受,实如来为良阶级者。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如是感受之无漏乐受,实如来为现法良行动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感受苦乐,如来予称赞。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未感受苦乐,如来亦予称赞。
诸比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感受苦乐,如来予称赞,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未感受苦乐,如来亦称赞。
诸比丘!若有情以结合为因感受苦乐,如来予称赞,若有情以结合为因,未感受苦乐、如来亦称赞。
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感受苦乐,如来予称赞,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未感受苦乐,如来亦予称赞。
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感受苦乐,如来予称赞,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未感受苦乐、如来亦予称赞。
诸比丘!如来为如是说:诸比丘!如来如是说此等十种之正当予以称赞。
世尊为是说已。彼等比丘欢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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