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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总005:关注道德—— 人间札记 · 修行人是怎样的人

发布日期: 2016-05-10 浏览量: 2,361 次浏览

修行人是怎样的人

李 威

  之所以会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前些天去博物馆看古代书画作品展。当我欣赏书法家怀素著名的草书作品时,忽然听到旁边一位年轻女士说道:“这个人不是和尚么?怎么会写这样的字!”另一人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她回答:“总觉得和尚的字应该是比较圆润的……”
类似这样的话,我从前也曾经听到过。对于佛教的出家人或居士,似乎大部分人都形成了某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即他们应该是完全没有七情六欲、完全割断了与俗世联系的人。作为一个正在修习佛学的人,我所见异于是也。在此,我想从一个曾经的旁观者和现在的体验者的角度,谈一点我对“修行者应该是怎样的人”的看法。
在我很喜欢的《苏菲的世界》中有这样一段话:“两千多年前,一位古希腊哲学家认为,哲学之所以产生是因为人有好奇心的缘故。他相信,人对于活着这件事非常惊讶,因此自然而然就提出了一些哲学性的问题。这就像我们看人家变魔术一样。由于我们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于是便问道:‘魔术师如何能将两、三条白色的丝巾变成一只活生生的兔子呢?’许多人对于世界的种种也同样有不可置信的感觉,就像我们看到魔术师突然从一顶原本空空如也的帽子里拉出一只兔子一般。关于突然变出兔子的事,我们知道这不过是魔术师耍的把戏罢了。我们只是想知道他如何办到而已。然而,谈到有关世界的事时,情况便有些不同了。我们知道这世界不全然是魔术师的妙手一挥、掩人耳目的把戏,因为我们就生活在其中,我们是它的一部分。事实上,我们就是那只被人从帽子里拉出来的小白兔。我们与小白兔之间唯一的不同是:小白兔并不明白它本身参与了一场魔术表演。我们则相反。我们觉得自己是某种神秘事物的一部分,我们想了解其中的奥秘。另外,关于小白兔,最好将它比做整个宇宙,而我们人类则是寄居在兔子毛皮深处的微生虫。不过哲学家总是试图沿着兔子的细毛往上爬,以便将魔术师看个清楚。”
这段话主要是说哲学家的,但我觉得对于修行者也同样适用。
因为吸引我走上修行之路的,就是这对世界种种奇妙之处感到迷惑的心情。我想,修行的真正目的,不是要成为远离尘世的孤独者,更不是要成为俯视众生的神。而是要追寻人生的真相,揭示那令人挣扎于生老病死之海的原动力的奥秘。修行者和哲学家一样,是生活的探索者。不同的是,我们有佛陀这样一位先行者为我们指出了通向终极自由的道路。虽然有了地图,可我们也不能按图索骥,路还是要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下去。
可惜的是,作为一种民众信仰而存在的中国佛教,在适应种种民间供奉祭祀需求的过程中,不得不演变为某种“神道设教”的形式。普通大众在宗教中所求的是保佑与慰安,他们需要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而作为这种存在代言人的僧尼形象,则被规定为异于常人的特殊形态。人们辗转在爱恨生死的迷雾里,盼望着出现那么一个不被这一切打动的高人,好去寄予挣脱的希望。
谁会去膜拜一个象自己一样平凡的人呢?假如僧尼们也会为爱别离而哭泣,也会为春暖花开而微笑,遇到压迫会生气,被误解会争辩,并且最要紧的是,竟然不能提供经忏符咒来安抚生者与死者的恐惧、遗憾、悲伤……人们的超脱之梦岂不是要破灭了么!
而另一方面,人们在期望的同时又表现出无限的怀疑:我们都做不到的事、都放不下的欲,这些修行人凭什么做得到,放得下?或许他们只是装装样子来骗我们的吧!于是修行者的一言一行,都成了公众监视的聚光灯凝注的焦点。于是写字有点锋芒,偶尔修饰一下,都成了不守清规的证据。说到底,群众还是在寻找一个神啊!
让我们来求诸于经典。六祖慧能曰:“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庞居士曰:“神通并妙用,运水及搬柴。”历代大德已经为我们留下线索,明明是“我有明珠一颗,照破山河万朵”,偏偏人们“吃饭时不肯吃饭,百般需索;睡觉时不肯睡觉,千种思量”,难怪赵州和尚说无可说,只得一句“吃茶去”。看,饥餐渴饮困来眠,修行就是这么纯然又日常的事情!只是我们把它搞得太神秘复杂了而已。而这种单纯的行为,对于在无穷轮回中被习气熏染得太过纷繁的众生来说,也确是艰难而逐渐的过程。我想,一个真心实意想要寻找本初之心,解脱无量众生而修行的人,应该具备如下几个特征。

首先,是勇敢的面对生活。
有多少人站在迷与悟的边缘,却因为害怕面对存在的无意义而裹足不前?又有多少人刻意漠视无常的痛苦,宁愿在红尘中沉沦?生活到底是什么?人要追求什么?被这么执着的人生,假如竟然是幻梦一场,这样的结果的确令人难堪。
然而有些问题是不可能永远逃避下去的,无论如何,人们最终要面对生命的终极困惑,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修行的过程,是学习与领悟的过程,是心灵的决战。表面上并没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件,但要与习性所做的战斗或许更激烈。卸去一切伪装和怀疑的保护层,以信任之心投入生活,全心全意的做每件事,其实是很困难的。可惟有如此,才能体会到生命本身的自然具足。日用即道呵!
其次,是真诚的面对信仰。
法朗士的小说《泰绮思》中,讲述自认道行高尚的隐修士法非愚斯前往亚历山大城,想要感化名妓泰绮思。结果,泰绮思倒是脱离世俗色欲的苦海了,法非愚斯却坠入情网,终于败坏了道行。在法非愚斯准备离开隐居地时,他的朋友引用神父汪都亚纳的话告诫他说:“放在旱地上的鱼都是要死的,同样,僧侣一旦走出了独居的小屋,到世俗中间去,就会脱离善境。”后来,法非愚斯果然被不幸言中。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类讽刺故事的主角往往是各宗教的教士?难道修行者面临红尘诱惑时真的如鱼入旱地,死路一条么?
我不能苟同。信仰不是只能存活于温室里的名贵百合,而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信仰不在青灯古佛前,而恰恰在熙来攘往中。假如以交易的心来面对信仰,那么信仰在名利面前实在不堪一击。真正的信仰是建立在对教义的深刻理解上,将自我融入教理,将经书深意融入个人的日常生活。若正思维升起,虽行止放任不拘,甚或如禅宗呵佛骂祖,也一样合于正道,正所谓“随心所欲而不逾矩”。
此外,就是热忱的面对苍生。
修行者首先要有出离心和慈悲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可是都知道,未必都能做到。有些我所认识的朋友,念佛到是蛮热心的,可别人的不幸,只要与他不相干,便半分同情也欠奉。至于别国的战乱饥荒,说不定还要嘲讽上两句。修行到底是修什么?我认为不是修“福”,而是修“心”。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不是当两句咒子念念就算了的,心不正一切皆是空谈。倘若要求普通的修行人一听到别人有困难,无论相识于否,就倾力舍身相助,道理上是不差,实际上大多数人还一时难以做到。包括现在的我,也还是舍不出的。但无论如何,当从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入手,在自己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多帮助他人,这应该是能够而且容易做到的。如果连这一点也做不到,恐怕就是“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能够具足如上三点,在我看来便可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修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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