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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总006:关爱生命 · 时节因缘 · 七年沧桑出尘心

发布日期: 2016-05-23 浏览量: 1,517 次浏览

七年沧桑出尘心

赖晓惠

  蓦然回首,忽觉自从接触佛法至今已经有七年了。一路跌跌撞撞走来,期间多蒙许多法师指导,佛恩与师恩泠泠点滴印在心头。本来个人经历只是代表个人的历程,但因末学学佛过程中走过一些弯路,所以不惮浅薄,在此陈述自己的心路历程,真心祈愿更多的学佛者可以不走如此弯路,直趣菩提。
回溯前缘,我学佛是在九六年十一月时,因为升学的压力,所以觉得很苦闷。但又不知如何跟父母说,心中一直阴暗而不安。后因偶尔的机缘见到一篇介绍禅宗的禅理散文,其中提及禅师们超脱飘逸的生活,当时心里很羡慕,也很希望自己可以象他们那样。最初的心,是想在佛法中得到一些利益,但在心念上,还是认为只要借鉴佛法中修行方式就好了,没必要跳进去。因为我十七年来接受的教育所碍,还是觉得佛法是迷信,也怕别人知道我接触佛法。
开始,就在课余时间跑遍我家附近的大小书店,收集所有关于禅宗的书籍。但只限于禅宗相关的书籍,还没有接触经典。那时所看的是一些从日本翻译过来的、介绍禅宗的书籍,介绍到心经及打坐的方法。我就照书上所介绍的方法每天静坐十五分钟,并背诵心经。一边还在看《禅如何?》等介绍禅宗公案的小丛书。记得第一次看南怀瑾先生的著作是《禅海蠡测》,由文言写成,当时读来也是象蚊子叮铁牛,没有下口之处,云山雾海不知所云。
直至九七年一月底,我刚刚考完期末考试,正好休息一下。一天,看了电影中一招日本的侧踢,威力很是惊人。因为习武的习气使然,就想学,于是在家中客厅演习。这个动作要旋转以加强威力,我没有把握好,登时整个人飞了起来,离地一米悬在半空中。当时很惊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感,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剩下惊恐的一念。还没有来得及叫喊,已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连动都动不了。当时,死亡的阴影很自然地浮现在我心里。我心中在狂喊:我不想就这样死!后来休息一阵,虽然惊魂未定,但已好一点了。我父亲为我把脉后说,只是受了惊吓而已,没有大碍,我才放下心来。随后,我捧起一本禅理散文,因为刚刚受了惊吓,心里空荡荡,什么杂念也没有,书中的内容象水一样流入了我的心中。慢慢地,我的心象是被打开了,一种莫名的喜悦从心底涌起,那是我十七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忽然明白,为何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也”,因为那种愉悦远超世间的一切,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尘埃了。但当时对自己所得的懵然不知,也不知道为何而得。只觉得这样很快乐,也希望自己永远如此。那天之后,这种愉悦一直伴随着我,觉得身心天地都为之一新,而待人接物也一反以前的常态。由以前的以自我为中心及偏执变得柔顺了,觉得宇宙大地与我一体,一件物品你得还是我得都是一样的,争强好胜的性格也为之收敛。
因为那时所读经典不多,以为这样就是开悟了,以为过往祖师费尽千辛万苦所得的也不过如此。渐渐地,狂妄的心态浮现起来,自己却毫无觉察。经过一个月后,发现那种愉悦的心情慢慢消失了,自己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于是很懊恼,但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处于迷惘之中。后来,认为自己的觉受是从书中所得的,所以就不断地去看灯录,希望再有那种愉悦出现。但无论如何看,只是有一时的会心,却再也没有那种从心底涌起、洋溢于外的愉悦。在那一年的课余时间中,我看完手头所有关于禅宗的书籍,大约是八十多本。对于禅宗的传承法脉,和每位禅宗祖师的事迹有了一定了解,但是心里再也没有那种愉悦出现。我当时很苦闷,因为身边没有学佛的同修,也没有寺院,无处求教。加上选择理科不是我的本愿,我一直提不起劲去读书,结果,那次我高考失败,文科虽然考了高分,但是理科的科目一塌糊涂。从小到大一直成绩拔尖的我,觉得很没有面目见人,曾经想到自杀以逃避眼前的一切。
但是,始终觉得这样一死还是有些不值得。忽然想起《心经》中的般若波罗密多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于是就象落水之人捞到了救命稻草,一直在念。那天晚上,不晓得念了多久,忽然觉得自己不知何时停下不念了,很惊奇地发现自己可以观照到周围的声音传入耳中,而自己的脑海是如何由这些声音浮起一个个念头。求死的念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一种淡淡的平静慢慢填满我的心,我冷静了下来。
那次之后,觉得自己的集中力有了进步。有时就算是身边忽然发生巨响,如打雷或是汽车轮胎爆炸,身边的人会吓一跳,但我却不为所动。开始以为是偶然,遇到的次数多了,才知道并非偶然。
自从在禅宗公案中找不到那次愉悦的原因,我就开始留心看经典了。有时见到公案中的禅师引用经典,就觉得有些好奇,心想:宗门标榜“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为何还要引用经典呢?从那时开始,先后读了《金刚经》、《圆觉经》(读《圆觉经》至“犹如迷人四方易处,妄认四大为自身相,六尘缘影为自心相”时,回忆起那次念咒的经历,觉得很亲切)、《法华经》、《胜鬘经》、《宝积经》、《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阿弥陀经》、《药师经》、《地藏经》等流通较广的经典。越读就觉得越奇怪,回想起灯录中禅师的话语,不止是不异经典,而且还不离经典。读到最后,觉得自己上当了。那时才发现自己开始时就走错了,以为禅宗是超越佛教的,超然于宗教之外的。但是慢慢地发现,禅宗的祖师都是精通经教,而且都有很深的禅定功夫,远不是自己当初所想的那种完全和佛教脱节。
有一次,读完《药师经》后,很赞叹药师如来的愿力,生起希求之心。也因为那时父亲的身体不好,所以发心持药师佛的名号。刚生起这个念头,第二天醒来时,自己所能觉察的第一念就是药师佛的名号。如此一天之中,无论在做什么,心中始终在念着佛号,梦中也梦见自己在持药师佛名号。两天后,心念慢慢被外境牵引,有时一念觉才发现自己忘掉念佛了。
还在寒假期间,用毛笔抄了一部《金刚经》,回向我的父亲,希望他的病可以早点好。(那时曾妄想,可以在《金刚经》中得到妙悟。抄了一个多月,好容易抄完回向,依旧没有得到自己当时想要的东西。)
当时我接触佛法已经三年了。突然觉得自己很艰辛地走着,却走上了一条弯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错了,却不知道错在何处。当时的懊恼可想而知,但也没有办法。那时,我曾经想过出家,想着出家就可以亲近出家师父,得到修学上的指点。但是,我身处的环境中,没有接触过出家人,附近也没有寺院,只好将出家的心念藏起来,继续读书。
那时我已经重读了一年,努力追赶掉下的文科进度(因为高一就分班,我足足落下一年半的课程进度)。我每天抄写向同学借来的一年半中的笔记,往往抄到晚上十二点多,有时还偷偷地读经典。最后虽然历史一科失手,但凭着文科将近八百分的成绩,还是进了本科,到广州读书。
来到大学,我心中狂喜,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图书馆中的藏书。我自幼喜欢读书,但家中的藏书还是太少。想起来,当年父亲“引诱”我读大学的条件就是,大学图书馆的藏书十分丰富。我曾开玩笑说,我进大学百分之七十五的原因是为图书馆的藏书。我一拿到学校发的图书证,就马上跑到图书馆,直奔二楼的社科书库。找遍整个书库,才发现两架关于宗教的书籍。再仔细一看,关于佛教的大约只有二百多本,里面只有几本经典,其他都是佛教相关的书籍,有点泄气。不过想想,应该也够我读上一阵子了。
到了广州之后,我终于可以到寺院游览了,当时的心情踊跃不已。在一个双休日,我拿着广州的地图,自己一个人去找光孝寺和六榕寺。很幸运,兜了几个大圈子之后,我终于找到了。在六祖的发塔前,我徘徊很久,看着发塔前的菩提树,心中百感交集:六祖当年听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心开意解,我呢?要到何时,才可以悟道呢?
此后,我又去了白云山脚的能仁寺和当年达摩祖师西来登临之处——西来庵(现在的华林寺)。站在祖师堂前,我忽然从心底生起一个念头,于是跪在祖师像前发誓:如果今生今世,成就不能超过祖师,我就万劫不复!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心中又沉重了几分。因为我心中全无把握,不知为何忽然生起那个念头。离开华林寺时,觉得自己已无路可退。无论如何,学佛修行这条路终归要走到底,我,决不回头!
九八年暑假,我开始上网,也在新那烂陀聊天室认识了许多法师和善知识。但那时我的业障实在太深重,面对良师却不知求教。在网上飘飘悠悠间,没有什么修行的进展,却学会了在网上玩弄文字游戏,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并不会太差,却不知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白白错过求法的因缘!回想当初在网上流浪两年,却一直没有向诸善知识求教,实在惭愧得无地自容。若能向诸善知识求教,何至于以后的两年在迷朦中荒废光阴,徒增罪妄!
那时的我,还是认为学佛不一定要皈依,还是不肯放下自己的心走进佛门。于是一边攻读大学课程,一边阅读图书馆中的藏书,恍恍一年多过去了。在这一年中,我依旧是每天打打坐,持念药师佛名号。因为当时集中力比较好,开始的几个月,在课堂上一边看课外书,一边听课,一边抄笔记三不误,坐在我旁边的同学都看呆了。后来心念慢慢散了,只能三者兼顾其二了。
一天,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位出家师父。她和我只在网上聊了几分钟,从她的说话的语气,我猜想她是出家众,一问果然如此。她告诉我,她是台湾中台禅寺惟觉老和尚的弟子,我也只说我是大学的学生,就这样匆匆相别。两天后,一位广州的居士告诉我,有位学禅的师父从香港过来,要到云居山参学,问我是否要亲近。或许是机缘,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网友,更别说他人相告一语就去相见了。当我见到那位师父相谈时,才知道她就是两天前在网上和我聊过的那位师父。那时我惊讶地不得了,她也非常惊异。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出家众,心里很好奇。表面上看来她与常人无异,但于进退举止谈吐之中又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同之处。当时,我好像有点明白自己错在何处了:因为以前大多是意解,而没有真正地去实证。口中说的都是祖师大德所得,自己的话却无半句。就像鹦鹉学舌,除去学来的种种言词,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而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从自家体证中流出的。我当时很受震撼,目送她登上往江西的火车后,有点惘然若失。
七天之后,她从江西回来,那位居士邀我去接她。正巧,那天是2001年的元旦,也是旧历十二月初八佛成道日。师父提出想要拜见本焕老和尚,那位居士恰好是本老的皈依弟子,于是打电话到深圳弘法寺询问,得知本老正好在光孝寺!于是,一行人就到光孝寺拜见本老。当时,那位师父微笑着问我要不要皈依,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事后自己也很惊讶。见到本老后,我心中不由地惴惴,照着那位居士所教的话向本老求受皈依。本老慈悲答应了,问了我的情况后,盯着我看了很久,使我心中有些不安。最后,本老脱口而出:“你就叫顿超吧,如果超得过,自然有所成就,如果超不过……”说到此处,本老慈悲地看着我,没有再说下去了。我心中一凛,拜受了。
皈依之后,我和那位师父在寺中长廊中坐下相谈。至今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正颜对我说的: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这句话我在公案中已经读了无数次,但经她讲来却是格外亲切。当时才不得不承认:悟道,并非我想的那么容易。她为我开示了皈依的含义,我才明白,皈依不仅是一个仪式。那天受益良多,我心中似乎隐约看清了一点未来的路。
本来次日就有皈依及受五戒的法会,但因为一月三号要考试,而且自己惴惴不知是否可以完全守五戒,不想太轻忽,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去。
皈依之后,又看了一些关于皈依的开示,也常常想起本老赐名时所说的话。当年七月,在网上认识一位比丘尼师父,很是投缘。蒙她慈悲相邀,我到她所在的寺院中做客。在寺院中,我被她的威仪所吸引,特别是拜佛时的威仪,令我不由地心折,所以开始学习拜佛。亲近这位师父的那几日我才明白,自己对佛教的礼仪真是一窍不通,虽然师父慈悲,没有点破,但榜样在前,已经足够让我脸红好久了。
也是在那时,开始很痛恨自己的无知与我慢,令自己失去向法师求教的良机。惭愧之中的我发心,踏踏实实从头开始,从学习佛门的礼仪开始,一点点踏实地去修,不再好高鹜远,不辜负各位善知识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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